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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墩子像孩子一样在黑夜深处寻找火把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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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我写作到现在,已过十年。今年我年满三十,而立之年,回首写作之路,感慨良多,从最初写诗,到转写小说,到今天,十年的光阴,仿佛一眨眼的功夫。

我将写作当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,我从未想着要放弃它。写作是为了证明自己还能感知到生命的热情。我苦苦求索,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孩子一样在黑夜深处寻找火把,只为能保持少年般的激情和对陌生事物的兴奋感。

十年前,也就是年,我在沈阳读书,整天做诗人梦,不是在读诗,就是在写诗,写了很多很多,但发表的寥寥无几,没有多大成绩。那时候,我常常为一些事情感到愤怒,情绪低落,只好用写诗来清空自己。但诗歌需要才华,需要爆发力,很显然我写得很艰难,常常陷入困顿。于是,写诗的那段时间,可以说是我最孤独的一段时间。正好在这个时候,我在网络上认识了北京作家柴华林老师,他的写作基本以小说为主,我把我的创作困境告诉给了他,他建议我不妨试试写小说。这个机缘巧合下,年起,我战战兢兢地写起了小说,写了几篇都失败了,但还坚持写,直到后面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《父亲飞》。

年,我在《青年作家》《黄河文学》《时代文学》《山东文学》《西部》《辽河》《满族文学》等刊物发表中短篇小说7篇。这年我刚刚本科毕业,到杨凌农业科技报社工作,一边写新闻,一边写小说。

年,我在小说写作上遇到很多困惑和麻烦,因而写的不多。大多时间,是在阅读,花大气力集中阅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多部长篇小说,还有加缪和卡夫卡的多部著作。

加缪与卡夫卡的出现,颠覆了我的写作观。他们出现在我的世界以前,我理解的世界,是外向的,是苍凉磅礴的,卡夫卡《变形记》打翻了我心里的跷跷板,它告诉我,要去进入一个人的内心世界。加缪深知文学并不能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现状,亦不能让我们远离痛苦、战争与孤独,但他坚信文学至少能让我们理解自己的处境,并能在很大程度上去接近光明。

这年四月,陕西省作家协会与西北大学联合举办“西北大学作家班高级研修班”。我以一名青年作家的身份,有幸参加了这一期的培训,现场聆听了红柯、高建群、杨乐生等老师讲课,受益匪浅,收获巨大。去之前,我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类型的学习培训,写作一直都是自己想到什么写什么,没有体系,没有规划,所以有段时间就陷入了写作的盲区,感觉没什么可写了,心里很慌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这一次的培训,将我从之前的写作困境中拉了出来,在此期间,我在《朔方》发表了中篇小说《灵光》。

年,经省作协推介,我非常荣幸地获得了去鲁迅文学院学习的机会。在鲁院授课的老师是全国各行各业的知名专家,四个月的学习和培训,使我的视野得到了开拓,写作水平大大提升,让我一下子找到了写作的方向。我是一个随时把童年记忆和故乡记忆携带在身上的人,童年记忆为我提供了一个审视现实的参考体系,包括过往的、当下的、未来的、城市的、乡村的。

年,短篇小说集《我从未见过麻雀》分享会在西安古西楼书屋举行。这本书是我的首部短篇小说集,里面的小说都是写童年记忆的。书中的少年们,或在漫长的夏日里幻想“杀出潼关”,或以决绝的猪吞玻璃球的方式守护童年的纯真与孤独,或追逐麻雀探索从未见过的世界,或口吞灯泡演绎独特的乡村杂技,或以倒立的方式看待人世。

毫不夸张地讲,这本书真正开启了我的写作生涯,我感激它,我更感激那些记忆中的少年们。我不知道我以后还会写出什么作品,可这本书是我在这个世界上,真正划下的第一道痕迹。

年,在杨争光老师乾县的老家听他谈小说。我和杨老师见过几面,虽不多,但他对小说的理解、和他交流的过程,都给我非常深刻的启发。

年,发表于第6期《滇池》杂志上的两部短篇小说,获得“第十六届滇池文学奖?年度最佳小说奖”。我没有想到会获得这个奖,也是在非常偶然的时候,突然接到《滇池》编辑老师发来的短信,告知我这个喜讯。对我而言,这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奖,它肯定了我前一阶段的写作,也在我写作不断遇到困境的时候,给了我一份信心。

近几年我多次跟随省作协采风,走出书斋,见到了许多不曾见到过的人和事,对写作和现实也有了新的理解。文学是现实的一面镜子,作家应该用作品去反应现实的真实。

年,第二部短篇小说《虎面》出版。《虎面》是一本有关小镇记忆的短篇小说集,收录了17篇长短不一的小说,有的是写小镇上的青年,有的是想尝试一种别致的叙述,多少表明了自己的一点写作野心和理想。尽管这是本记忆之书,但我并不希望在书中哀悼以往的生活,我更希望通过记忆之门,去窥视未来。

特别想要说一下杨喇叭这个角色,他是一名葬礼歌手,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少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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