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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众被杀,凶手无罪,又一出我们与恶的距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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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,台湾地区出品了一部以随机杀人为题材的电视剧——《我们与恶的距离》。

剧中通过两起有原型的随机杀人事件,来探讨杀人案发生之后,给受害者家属、凶手家属、辩护律师、媒体、社会民众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影响。

第一起随机杀人事件:李晓明在有诚戏院里开枪扫射人群,造成9死21伤的人间悲剧。

《我们与恶的距离》李晓明剧照

这起随机杀人案件的原型是郑捷台北地铁(台湾地区称呼捷运,以下称捷运)杀人事件。

郑捷照片

事件经过:

年5月21日,郑捷先在东海大学附近的台糖量贩店,购买了一把折叠瑞士刀,后又在江子翠住家附近的松青超市购买了1支30厘米长钛钢刀,之后在板南线龙山寺站上车后,持刀随机杀人,一路上疯狂砍人砍到江子翠站,造成4死24人轻重伤的惨剧。

审判过程:

年3月6日,台湾地区新北地院就台北捷运杀人案一审判决郑捷四个死刑,并就伤势轻重依杀人未遂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5年2个月到8年不等刑。

年10月30日,台湾地区高等法院二审宣判,判决郑捷四个死刑,褫夺公权终身。

年4月22日,台湾地区最高法院三审宣判,判决郑捷四个死刑,褫夺公权终身定谳。

年5月10日,郑捷在死刑定谳18天后执行死刑,共遭开3枪完成枪决,20时58分死亡。

第二起随机杀人事件:精神病患者陈昌在台湾清村公园杀害了两个幼童。

《我们与恶的距离》剧照

原型是3·28台北内湖随机杀人案。

王景玉照片

事件经过:

年3月28日上午,王景玉至大卖场以元购买作案凶刀,随后骑乘机车至环山路一段附近徘徊,上午11时05分,刘姓女童(小名“小灯泡”)与母亲王婉谕骑脚踏车经过,王景玉尾随在后,突然当着王婉谕的面,自后方持菜刀对小灯泡颈部猛砍,导致小灯泡当场头身分离、倒地死亡。王婉谕救援不及,拼命想将王景玉拉离小灯泡,但因力气小无法成功,正在此时,附近有七名见义勇为的市民合力制伏王景玉,随后警方将王景玉逮捕。

审判过程:

年5月12日,台湾地区士林地方法院一审判王景玉犯儿童杀人罪,但因为王景玉患有思觉失调症(俗称精神病),不能判处死刑,改为无期徒刑,褫夺公权终身。

年7月3日,台湾地区高等法院二审宣判,王景玉犯儿童犯杀人罪,处无期徒刑,褫夺公权终身,并于刑后监护5年,可上诉。

年4月15日,最高法院三审宣判,王景玉处无期徒刑定谳。

这两个案件的审判过程都漫长而波折,审判结果虽然有争议,但杀人犯好歹是受到了惩罚。

可是,最近台湾地区有一起案件的判决结果让媒体和民众都极其不满,简直可以说又是一出《我们与恶的距离》。

这起案件就是台铁嘉义车站刺警命案。

案件经过:

年7月3日晚间20时56分,台湾地区第车次自强号列车抵达嘉义车站时,54岁郑姓男旅客因无票乘车与列车长发生冲突,嘉义派出所的24岁警员李承翰上车处理补票纠纷时,遭郑姓男子以尖刀刺伤腹部,医院急救,因脏器大量失血,不治身亡。

年4月30日,台湾地区嘉义地方法院一审判决郑姓男子无罪,只处以强制就医5年,并交50万保释金就可以保释。

法庭认为,被告郑姓男子从年就开始因为患思觉失调症就医,在案发前两天思觉失调症发作,出现妄想有人想要陷害他诈领保险金,在与列车长冲突的时候,语无伦次,精神极度不稳,行凶的时候,没有办法辨识自己的行为,符合刑法免责规定,所以判处无罪,50万交保,施予监护五年。

警察被杀,凶手无罪?

这个判决结果一出来,各界反弹非常强烈。

受害者家属强烈不满。

受害者李承翰的父亲接受采访的时候说:“我认为他没有病,是装的,他可能有过思觉失调,但是当天他没有发病啊,(这个判决)与想像中差了十万八千里,就算不是死刑、无期,怎么也不可能无罪,太离谱了。”

受害者李承翰的母亲说:“听到这个判决脚都软了,脑袋一片空白,我们要求不多,只希望能判无期徒刑,让他不要出来害人,这种判决如何保护社会,我儿子的牺牲不是没有价值了吗?判无罪谁能接受?如果法官是被害家属会是怎么样的想法?”

检察官立即表示要上诉。

检察官认为:在庭审的过程中,被告明确承认过知道自己杀人不对,而且检方曾经询问过被告,如果当时是被告的女儿的话,被告会不会杀她,被告回答说不会,所以,检方认为,被告明显是可以辨识的,不应该无罪。

基层员警表示太心寒了,杀人的都自称有病,警察错就错在没有精神病,我们的命好像真的不值得。

台铁列车长也表示无法接受:“严重打击第一线员工士气。”

高雄市警察局在脸书上贴了一个“恸”字来哀悼李承翰,并询问:“当我们捍卫治安,守护公民的安全,让这个社会循着一个公理平衡运行,但今天被害人是警察的时候,公平正义去了哪里?这些伤心、难过、愤怒、不平,究竟谁能保障我们,谁又能保护我们?”

不少台湾地区高官也表示:“(这个判决)愤怒、无法接受,凶手天地不容,民众无法原谅。”

有资深媒体人就担心:“就算是思觉失调可以让犯罪的人从宽,但是这一次从宽也太宽了,如果开了先例,那以后也许有想要去犯罪的人,他会事先做一些铺陈,或是假造病历等等,这不是让犯罪变成了一个合法过程了吗?”

更无语的是为郑姓男子鉴定精神病的医师说:“虽然给被告强制治疗,但是他5年后还是有可能再犯罪的。”

有民众不解,为什么只判郑姓男子强制治疗5年,这样的人,就应该一辈子治疗啊?

那是因为台湾地区的法律规定,对于思觉失调患者,最高只能判5年强制治疗。

民众听到这样的解释,恐慌一片,有人就提出说,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一类思觉失调患者监管起来,比如像某些国家一样,让他们佩戴上类似“电子镣铐”一样的东西,方便辨识?

但人权组织马上跳出来说,不可以将思觉失调患者标签化。

去年七月三日杀警案事件发生之后,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曾经去李承翰父母家,说:“希望李承翰是最后一个被思觉失调症杀害的人。”

但从这个判决来看,很明显,这不会是最后一起。

我们与恶的距离到底有多远?

看二审、三审的结果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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